眼死死地盯住女人的肥白的无毛的阴户,然后几乎是跳将起来趴到了女人身上,把粗大的阳具在女人阴户上狠命地乱顶乱撞,一边又用手扯开女人对襟睡衫,掏出两只美乳吮吸起来。不一会儿少年就感到女人阴户间潮湿起来,坚硬的阳物感到了那股热气,他越发急促地拱着自己的屁股,但始终不得其门。心里焦急起来,吐出女人的乳头,跪起身子,手伸到后面将女人的亵裤从一只脚上脱下,两手抱住女人的雪白肥臀,将坚硬的阳具朝女人的阴户插去,由于淫水的作用,阳具在阴唇上一滑,竟找到了入口一下就连根而没。
少年倒吸了一口气,就觉着自己的阳具被湿润火热的一团软肉所包裹,大龟头顶到一块软骨似的物事,待要死命戳几下,突觉一丝钻心的麻痒自龟头马眼传来,迅速传到腰身,腰眼一麻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赶紧死死抱住女人的肥臀,将女人的阴户紧紧贴在自己小腹上,瞬间,粗大的阴茎在女人的阴户深处不停地跳动起来,少年“啊呀!”
一声便开始了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喷射。
少年趴在女人软绵的身子上唿唿直喘,心里头迷迷煳煳,只觉周身舒爽难以言辞形容,正自迷煳间,他忽觉的身下的女人似乎动了一下,这一惊非同小可,那阵迷煳瞬间烟消云散,拔出女人湿淋淋的阴户中仍然坚硬的阳具,一下跳到地上,屏住声息,好一阵见女人并没醒来,才轻轻拿起自己的裤子和鞋子穿好,又拉被盖住女人,待要吹灯走人,但总觉的自己好像还又什么事没做,喃喃自语道:“总得给自己心爱的姑娘留点什么记号。”
他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师傅曾给他讲的一个故事来。于是,爬上榻去,轻轻揭起小美人的薄被,当那片娇嫩再次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微闭双目吐出一口气,轻手轻脚地将女孩翻过身来,将她的亵裤轻褪到大腿处,露出女孩白嫩的娇臀,看着白花花的臀肉,少年微软的阳物又迅速地勃起。他咬咬牙,伸手从怀中摸出一个扁盒打开,然后取出一根细细的银针,一手轻扶女孩臀瓣,那细腻温热的手感使他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运气于捏针的两指之间,迅即无比地在女孩的臀瓣上一阵动作,收起银针,将脸趴在女孩的娇臀上细细地瞧了一会儿,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小宝贝,你是我的了,等着哥哥来娶你吧!”
说完在女孩两个臀瓣上轻轻吻了吻,毅然为女孩穿好亵裤,并将她的身子重新翻过来,然后拉上薄被,再次在女孩的樱唇上爱怜了一会儿,下得地来,一掌拍出,灯火随掌风而灭,出得窗来合起窗户,提一口气身形拔起,转瞬之间就消失在黎明前的黑夜里。
一缕晨光从窗缝透进室内,甲板上已有了人声,香兰被一阵尿意憋醒,坐起身来,薄被落下,突觉周身一凉,低头一看,自己前襟打开,双乳裸露,而下体竟是一丝不挂,两腿间一片冰凉,坐在那里怔怔的只是发呆。想了一想忽觉面孔烧了起来。转头看着仍在熟睡的黛玉,心里嗔道:“看不出这小东西竟……”
轻轻移身过去,揭开黛玉薄被,见黛玉竟是赤裸着上身,“咦!”
一个念头闪过心中,一只手朝自己下身掏去,掏出一些物事,在鼻头一嗅心下暗叫一声“不好了!”
又转头痴痴地看着黛玉,双眼竟留下两行清泪,心中只念叨着:“老爷,老爷……香兰对不起你啊!”
无声地哭泣了一阵,香兰忽觉不能让黛玉看见自己这个样子,急忙穿好衣裤,轻手轻脚地将肚兜盖在她胸前,又替她盖好薄被。下了榻,来到窗前,伸手推去窗户应手而开,香兰心中又一阵伤心,她抹抹眼泪,出门来到甲板上,一切并无异状,下人们都忙着自己的事,没有看见贾琏,这位链二爷可能还在睡觉吧,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