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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的病好了,别扭的病根被暂时克制了。
那是我们家庭的重大变故。
我开始了解刘璐的情感,并发誓要守护这个说爱我的小妇人。
「保护母亲」
是男孩从小听过的教训,但它的定语是从任何人手上,包括你的禽兽父亲。
(5)。
爸爸妈妈的婚姻出现了裂口。
那对刘璐来说是一次重大的打击。
自从张亮平天天晚归,他声称自己的事业处于关键时期。
他终于舔上了镇上一号大人物,据说是县域最有权力的三人。
他表现得很兴奋,但刘璐没有受到感染。
这样的「关键时期」
有两个星期了。
爸爸每次回来像是做贼。
一次很晚,我上厕所撞见他,他在洗外套,但洗不掉香水味,浓郁地让我反胃。
他给我塞了两百块,叫我别跟妈说。
我确实没说,因为她也不需要我说。
我至今不晓得张亮平是怎么想的。
他是真蠢到以为自己伪装很好,还是无赖到觉着老婆发现就发现了,又能拿养家煳口的男人怎么样?。
丈夫晚不归宿,妻子只晓得闹闹气,抑郁一阵,一天天照过,拿「男人辛苦,欲求不满得理解」
来自我欺骗。
可惜,我妈妈不是那种人。
这个白白瘦瘦的小妇人很快就坐不住了。
一天晚上,刘璐洗过澡,突然下了决心一样,穿着热裤和背心,光着腿肚子,踩着大拖鞋,一路闯进丈夫的研究所里。
张亮平当然不在。
刘璐不晓得他的去向,也不了解其他员工。
但是她逮一个问一个,问他们张亮平在哪里。
她那张脸冷白冷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