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的手段了,这也不行,妈妈就啥也不能做了。」
不愧是冰山小姐,眼泪很快就不淌了,回到往常的冷静。
「也正因为此,你爸倒也没吹牛。他确实跟在大人物的屁股后头,像他说的,这么『应酬』下去,能捞到好处。
」
刘璐看着我,「但是有好处就什么事都做吗?。道德可以不要吗?。他把自己说得有多不情愿,好像那包间脏得他犯恶心,原来他一脸享受也是演的吗?。」
那时我不了解大饭店的细节,所以听妈妈这么说,我一头雾水,只晓得她对我瞒了很多事,不适合让小孩听的事。
她只是看起来冷静,嘴上不管不顾地说着。
「有好处,抢钱也有好处,他倒是晓得不做,为什么?。」
妈妈反问。
因为会被抓。
我暗暗说。
「张平,你爸身处的那个场,很多规矩管不到他们了。他早年说起要巴结的人,我就明白他要走一段泥巴路,但我以为他往上爬爬就好了,再高点,被逼着也得干净些。但我太幼稚了,高到那时,人就被驯服了。换谁来都一样。」
我那时没有听明白。
我只能感受到她的心情。
「你不能学他,你要有底线,张平,要把家人放在第一位。我就爱你。」
刘璐很少主动揉我的脸,「妈妈就不会背叛这种爱。」
自那天起,我再没有小瞧过冰山小姐。
我开始相信母爱。
不管是七大姑八大姨,我发誓谁再叫我劝她原谅我爸,我就把谁打得满地找牙。
「夜战」
那晚我站得遥远,「夫妻」
的名义让我没敢踏进爸妈的领地,但同样的错误我不想再犯一遍。
别扭的欲望也没再出现了。
当我念头起来时,我再也没有意淫过那个小妇人,更不会从羞辱她的话中得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