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打了人,和李猛家长一起被带走了,等和解的时候,天都亮了。
这是你自己想的说辞,还是什么人叫你说的故事?。
我胃里一阵翻滚。
什么时候人最难受?。
不是你爱的人说谎,而是你晓得她在说谎,但她不晓得你晓得。
还有很大可能,你不得不顺着说下去。
当地所调解的时候不给你用手机吗?。
我没问出来,现在任何追问都狠毒。
刘璐能感到我欲言又止,她更难过了,「是妈妈不对,没想到后来连医院都没去成。我该知会你一声的,又怕你睡了。」
别道歉啊,我想。
你有啥好道歉的。
李猛的蓝色迷药,能让人难忆药效时发生的事。
但这究竟是让妈妈彻底丧失记忆,还是只是混淆了细节,我不晓得答案。
但是,她下体红肿是消不掉的,身体透支也不能弥补。
刘璐前一刻还在学校和人争执,很快在自己家里苏醒。
那帮大男孩完事了,恐怕都不会给她清洗身子。
刘璐不是傻子,至少猜到遭遇了什么。
李猛也不是傻子,不会让她在一无所知中闹事儿,他一定留了话头。
她现在这么镇定地来安抚我,肯定是和谁妥协了。
被丈夫用药出卖,被自己教训过的男孩凌辱,无论她晓不晓得昨晚,刘璐依然是一张冷冰冰的脸。
我辛亏知情,否则小妇人有啥不想你发现的事,你就永远要被蒙在鼓里。
「我来的路上,给你买了快餐,」
妈妈努力让气氛活跃点,但她不擅长做这事儿。
「我在食堂吃过了。」
我接过餐盒,说晚上再吃。
「你眼睛怎么样?。」
她像才意识到这事儿更重要,连忙抬起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