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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猛再次掰开她的屁眼。
经过司机大哥的疏通,本来深粉色的小孔,扩张成一个黑乎乎的洞,能看见暗红色的隧道。
「怎么?。张平那傻逼还晓得翻垃圾吗?。」
他给肉棒抹了油。
「你再屁话,」
刘璐咬紧牙关,费力旋过身,「再说他一句……。哦!。」
她鼻翼扩张,鼻涕泡都出来了。
阳具插进了股间。
她依然侧着身子,被李猛双手抱死。
「有时候我真佩服你,刘阿姨,处境再贱,都要装作牛逼哄哄的样子。」
李猛在妈妈噘着的屁股里抽送,「叫老子帮你扫垃圾,凭什么?。」
刘璐脖子上的针头还插着,蓝色小袋一晃一晃,药还没打完。
「张平不能,绝对……。」
她话说不清楚了,眼睛被散落的头发遮住。
李猛反手捧过我妈妈的侧脸,另一只手按住她脖子上的针筒。
「张平……。」
刘璐的嘴给堵住了。
耳机里,小妇人呼出的热气,让我感到陌生,陌生又熟悉。
像那次夜战,潮湿软糯的声音,像是湿吻,像是舌头在搅动。
刘璐的嘴角漏出晶液。
两人的舌头在纠缠,你来我往,然后她的舌头被牢牢嗦住,进了敌人之口,任其吸吮,再起不能。
同时,李猛捏住她颈部的针管,将剩下的药水一点一点打完。
刘璐睁大眼睛,瞳孔开始涣散。
她舌头被吮着,滚烫的呼吸喷到李猛脸上。
我的书桌在震,李猛在妈妈的直肠里抽插。
一会儿,他抓住她后脑的发髻,把那张精致的脸蛋按在我的书架上。
书架一侧是相框。
相框里是一家三口的合照。
那时我在上幼儿园,连这个小妇人都显得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