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冷静,那么平淡,说得我都信了,「无论妈妈一会儿变成什么样子,那都不是真正的我。」
妈妈的脸正被唐彪掐着,噘起圆嘟嘟的嘴,摆出一脸可笑的表情。
唐彪狠狠下腰,肉棒一次次撞她的子宫口。
我晓得,刘璐不是一个很直接的人。
她要是开心,只会拐弯抹角地告诉你。
她矜持,要面子,承认自己爽不是不行,但要有一个承认的借口。
药就是借口。
但她掉进了陷阱里,以为挂住了面子,只是男人们给的台阶下。
根本就没有药,但只有她自己不晓得,还摆出一副冰山小姐的样子,盘腿坐在书房,文文静静倚着窗,好像无欲无求。
现在这个冰山小姐,高高翘起双腿,倒是很明白自己身子的用途。
我只看见她的一双脚,架在壮汉的肩上,脚掌上下摇摆,还有一个被黝黑阳具进出的白屁股。
你们还记得妈妈怎么教我吗?。
她叫我不要像爸爸那样败给欲望,说起张亮平,她很受伤。
「那一天我看清了他,」
她满脸鄙夷,「他只是个被欲望驯服的动物。」
但这么说的她,正在唐彪的身下浪叫。
妈妈收起翘着的脚,热情地勾住男人的腰。
我往前迈了一步。
李猛仔细看我,这一次,他没有拦。
「像你这样有孩子的,老子操过很多个。」
唐彪给刘璐翻了面儿,让她双膝跪着,俯趴在床上,「能惦记小孩的,都是没爽上头。到最后,老妈全一个样儿,操逼一时爽,小孩抛脑后。」
相比我同龄人的母亲,刘璐要年轻一轮。
但她在我心中一样老成,尤其是骂张亮平的时候。
「他把自己说得有多不情愿,好像那包间脏得他犯恶心,原来他一脸享受也是演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