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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轮到我就揪头发,你就只会叫爹爹了?。
我的阳具在她屁眼中进出,顶到底时,好像和某些滚烫的东西相挤压。
刘璐瞳孔上翻,眼白中满是血丝。
她被干得鼻涕都流了出来,混进下巴上挂着的液滴。
有的淌下脖子,有的直接拉长了,前后摆荡着。
你的孝顺呢?。
你不是一个孝顺的女儿吗?。
原来,妈妈也可以放下身段,她放纵起来,其实也没啥底线。
我真不明白,这小妇人现在是真想叫我爸爸,还是心里想着外公的脸?。
无论是哪一种,好像都很可笑。
众人的笑声都能掀翻屋顶。
「谁是你爹爹?。说清楚了!。」
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回响着。
阳具在刘璐的臀沟中高速进出,洞口的皮都被翻了出来,摩擦地发热。
「操我的……。!。」
「外公这么多年过来看你,张平,你能不能懂点事!。」
沙哑的声音响着。
我当时掰我头上那只手,妈妈揪得我泪水直流。
「操我的是爹爹……。!。」
妈妈一声又一声,还是那沙哑的声音,但一切都变了。
我死死揪着她的发髻,满是恶意地提她脑袋。
你晓得你在说什么吗?。
我眼睛通红,俯视跪在我身前的小妇人。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清醒时说的。
她根本没被打药,但她自己不晓得。
肛门内的腔道蠕动着,回应她股间的侵略者。
她脸色血红,红到耳根,胸膛的双乳快速甩动。
那双腿间红肿的肉穴里,水淅沥沥地流,染湿了膝盖。
你真孝顺。
你要晓得你其实没被打药,还敢这么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