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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有一只被驯服的老母猫。
爸爸操妈妈,正常又不正常,无论问她多下贱的问题,她都乖乖回答。
我不在的时候,连书房都性欲翻腾,不会再有什么寡淡的小妇人,盘着腿,端坐在高脚凳上,守候儿子回家。
冰山小姐还盘着腿,但是不坐了,而是仰卧在高脚凳上。
她两只交叉的脚踝,被张亮平一手抓住,成了炮架子。
她头顶的发髻被揪着,男人挺着腰,阳具在她仰起的盆腔中,进进出出。
张亮平偷看了一眼门外,而刘璐深情地看着丈夫,不晓得自己儿子正站在身后,目睹她的痴态。
他取出一管蓝水,让她冷白的脸颊,泛起古怪红温。
这是她想要的,但她晓不晓得游戏背后的规则?。
在她清醒的时候,丈夫和李猛是不会同时出现的。
除非不清醒。
「你还闹离婚吗?。」
张亮平大声问,故意说给人听。
三个月前,他苦苦哀求她,但刘璐笑得无奈,又那么笃定,儿子在场,无法忘怀,因为她扬起下巴,绝不低头,「我只要离婚。」
「还问?。」
一样是这小妇人,正舔他的乳头,像狗一样,「问上瘾了你?。」
「老实说!。」
张亮平捏紧了刘璐的头发,用力插她。
「不离婚……。!。」
她松开嘴,气息乱了。
「真的?。」
「真的,我不离……。!。」
被驯服的呻吟,「不离婚了……。不离婚了!。」
一双大白腿依旧盘着,交叉的双脚上下摇摆,高脚凳不停晃动,地板蹭得嘎嘎响,热液爬下凳子腿,流得满地都是。
我早先在学校里泄过的火,又燃起来,我由它燃着,因为一会儿还能再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