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眼神,以及那最为引人注目,哪怕是在深夜也能清晰辨认出来的一头银发,毫无疑问,那正是幼年时期的鸢一折纸自己。
鸢一折纸那被过量快感和窒息痛苦折磨成一团浆糊的脑袋当中即刻像是有闷雷炸响,顾不的自己被身后男人紧紧束缚几乎要勒断脖颈的姿态,这具哪怕是被药物浸透了的身子依然爆发出了宛如一头母豹子一般的力气。
因为她想起来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十年前自己的父母就是在这里,在这条街道上,被一只来历不明的精灵击杀在自己的家中,对于折纸来说那一晚上的记忆唯有四处燃烧的火焰和不绝于耳的悲鸣惨叫,而当下这个灾难还未来的及发生,悲剧的源头还未到来的时间节点,更是自己做梦都想要争取到的近乎绝望的为一可能性。
“别急嘛,别急嘛,要不然你先继续看看,哎呀你小的时候非常可爱呢?我这个人还是很守信的,既然你已经让我玩了个爽,我也的履行自己的承诺不是吗?”
这头肥猪一边淫笑着,一边极为恶意地挺了挺自己还未疲软下去的肉屌,随意在折纸的子宫当中再度顶撞肏弄了一番,原本还能积攒起些许力气的少女此刻直接被干的泄了身子,无比敏感的肉穴更像是主动侍奉起来一般渐渐夹紧微微抽搐起来。
“求您了…只要,只要能救下他们……无论怎么样的结局我都愿意接受……您是我的主人,我的丈夫,我的父亲…求求您救救我的家人……”
鸢一折纸长久被压抑在心底里的无边悲伤在这样的糟糕环境下终于溃堤而出,梨花带雨的抽噎声夹杂着被肏弄到敏感点的舒爽叹息一起吐露在这只肥猪的耳畔,她的一双素手甚至摁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方便子宫肉袋能真正套住那厚实油亮的龟头,适格者从未见过这样主动的鸢一折纸,少女在平日里哪怕被灌入了足以烧毁大脑的媚药,那股子不化坚冰的冷冽气场也丝毫未减,但此刻的她无论是火热紧致到极点的小穴,还是一边垂泪一边主动侍奉的可爱模样,都带给了他极大的惊喜。
只是让折纸完全献上自己的身体无非是最开始的步骤,毕竟在品尝过精灵婊子们的滋味后,普通女性的身体哪里还能满足他的淫欲胃口,好比现在的鸢一折纸,仅仅是经历了不到三个月的药渍折磨,拉塔托斯克的医生就已经判断她大概率没办法活过今年年底了。
因此只有把这些婊子改造成真正的精灵,拥有那近乎不朽的肉体,才能真正扮演好自己飞机杯的角色,而他费尽周章带折纸来到这里的真实目的也在于此。
“嗯……姐姐你在和叔叔做什么呢?”
一道略显稚嫩的清脆嗓音突然响起,带着几分微颤的恐惧。原来就在两人纠缠交媾的同时,那名幼年的鸢一折纸已经走到了两人身边。
“不不不……请不要看…不要看我……咿咿咿咿————!!”
同样是露出交媾,但在无人发现的夜空下挨肏与被人注目的环境下挨肏所带来的刺激绝对是截然不同的,更何况此刻盯着自己身体还是懵懂无知的自己,鸢一折纸即使不用刻意去嗅闻空气的味道,从两人交合处弥漫开来的雌媚骚味也已经环绕的足够明显,而她本人更是在这份剧烈的羞耻心折磨下直接潮吹了出来。
而这一道透明的黏腻骚水直接淋在了萝莉折纸的脑袋上,其中甚至还混杂有
几分适格者的结块浓精。但萝莉折纸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了鸢一折纸的意料,她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浓郁骚媚的气味一般不紧不慢地用自己软乎乎地指尖刮下了脸颊上的体液,随即露出丝毫不逊色于妓女痴态的下贱母猪表情贪婪地把手指吮吸嗦弄的干干净净。
就在那纤细脖颈滚动吞下下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