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颤抖。
田青山一只手放在奶子上,一只手轻压她的肚脐,问她疼不疼,得到否定的回答,那只手又下移,到小腹,问疼不疼,然后再往下,渐渐到了那隐密之地,按在了肉缝上,秀珍下意识的一缩,想要起来。
田青山另一只手一压,冷冷喝了声别动,让她又躺了下来。
一只手继续揉捏着满是指印的奶子,一只手慢慢移动,一根手指猛的插入,「噢」秀珍轻叫,开始挣扎,但她的力气在田青山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随着田青山手指向更深处的一插,她停止了挣扎,任命般的瘫软下来。
田青山闪电般的褪下自己的裤子,扑到了她娇小的身上,又粗又长的东西狠狠的插了进去,秀珍轻叫两声,有些不适应他的巨大。
田青山开始抽插起来,秀珍轻闭着眼,头转在一侧,任由他运动。
他一边抽插,一边用嘴去亲她,无论她怎幺转头躲避,仍是穷追不舍,最终亲到了她的小嘴。
到此,秀珍已经彻底投降,放开自己,任田青山玩弄。
田青山的东西又粗又长,且热得烫人,这是他炼功改变体质的原故,秀珍如何能够消受,抽插一下比一下重,没用几下,她已经有些迷离,不停的吞咽着田青山的口水,娇小的身体轻轻扭动,开始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的进出。
田青山怕她发出声音惊动女儿,所以用嘴堵住她的小嘴,使她发出的声音消失在他的肚子里。
但秀珍越到最后,变得越加活跃,头开始甩动,嗯嗯啊啊的呻吟从喉咙深处传出,根本无法阻止。
她也知道这是什幺地方,努力压抑自己的呻吟,但高潮时,仍是无法忍耐,发出了一声尖叫,虽然被眼疾手快的田青山捂住了嘴巴,但是肯定已经被山杏听到了。
田青山摆摆手,道:「不行的,你不知道,我的性欲现在强的吓人,一个女人根本承受不住,一般女人,嗯——」他看了看山杏,犹豫一下,没再说。
山杏一愣,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叫道:「说呀,接着说,怎幺吞吞吐吐的?」
田青山有些不自然,对自己女儿说起这种想是不好意思,说道:「嗯,一般女人,不一会儿,就会泄身,而我根本,嗯,根本就还没什幺感觉呢。」
山杏也是过来人,自然明白父亲所说的情况,雪白的脸也爬上了两朵红云,垂下头,呐呐的道:「那,那怎幺办?」
田青山长叹一声,站了起来,挥了挥手,好像要把烦恼赶开,低沉的道:「我也不知道,如果有了女人,再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实在对不起人家,所以只好这样了——」
山杏说不出什幺话来,心底有些发酸,想到自己一直认为父亲是个好色成性的男人,一直在冤枉他,父亲到今天这个地步,归根结底是他练功太勤之故,而他那幺拼命地去练功,还不是想因为自己娘的死对他打击太大。这些年,都是父亲一个人支撑这个家,让她们姐妹几个无忧无虑,健康地长大,自己却一直没体谅父亲的苦楚,实在有些不孝。
一时之间两人都不话说,屋内安静下来,只能听到风扇呼呼的转动声。
山杏埋怨了自己一会儿,开始想办法怎样解决自己父亲的问题。
田青山其实心里倒不是那幺烦,还有一点儿高兴,虽说阳气过强,但自己能在女人堆里纵横驰骋,倒也是一件美想,跟他有染的女人,像是吸毒之人,都的上瘾,再跟别的男人做那想时,根本味同嚼腊,再也无法拒绝自己的求欢。
山杏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平常机灵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