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懒的来查。
毫不夸张地说,大修只要还跟我住,他就是杀了我和小骆,恐怕学校也是次日才知道。
「我会让学校给你们调宿舍,再不济,你就回家住。」
老妈很笃定,「我说了,这个问题今天会解决。」
女人的声音充满了力量。
问题似乎也真如她所说,没我想的那么复杂。
可我却依然不安。
「他们不是……他们不是普通的学生,他们……」
我想起大修口中的药,想起至今那上百只避孕套,想起他收藏的那些女孩的阴毛。
我才发现我担心的不只是自己。
晚风吹拂,女人及肩的短发有些潮湿,她拢了拢发梢,耐心地听我说下去。
「他说……他还说……」
我望着老妈关切的眼神,可大修羞辱的是她本人。
我实在找不到合适的措辞,只好闭上了嘴。
良久,老妈不屑地笑笑,揉了揉我的脸。
她是那么的自信,彷佛永远不会被困难击倒。
但大修调侃的正是她本人,说也不知道这女人被操的时候,叫床声会是什么样的。
晚自习的铃声响了。
时间过的很快,我却越想越不安。
「我会把饭送到你寝室里去。」
就在这时,老妈才拿出一个小餐盒,这本来才是她原本的目的。
「你先去晚自习吧?」
这条长廊就在教室楼下。
我几乎能想象,这个女人许久不见儿子踪影,忧心忡忡地跑来教室,后来见我在球场上的窘境,便扔下饭盒,急急忙忙地赶过去。
她知道现在的我什么也吃不下。
她说她会把餐盒放到我的寝室里去,要我先回教室。
她要我在教室里静下心来,因为届时她会去教导处,待晚自习结束,所有的问题都会解决。
从这个女人了解情况的五分钟后,她彷佛已经替我摆平了一切。
「有你老娘在,你不用想太多。好吗?」
她露出英气的笑容,脚步轻快地走了。
我看她提着饭盒,朝寝室方向离去,心里前所未有的镇定。
我扭过头,准备上楼回教室,却猛地站住了。
只见拐角处,有一个人正探着头,直勾勾地盯着我们母子原先的位置。
那张脸长相凶狠,双眼细小,颧骨高耸,当对上我目光的时候,他舔了舔嘴唇。
大修在盯着我看。
谁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窥视了多久。
他见我发现他了,不躲也不闪,双眼眯成弯弯的月牙,他龇起因抽烟而发黄的牙,夸张地咧起嘴。
「我才明白……」
他阴森森地说,「那个臭女人,是你老妈,对不对?」
那时的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能露出这种表情。
大修是如此喜不自胜,彷佛察觉到什么天大的好想,他若是十八世纪的海盗,肯定是找到了绝世的大秘宝。
「原来她就是——」
没等大修说完,我顶撞开他的肩膀,绕过他,匆匆向教室走去,留这无赖站在长廊上。
想情会的以解决,他也不过是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