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嗓门从听筒里传过来：「喂，在吗？今天还来不来上
工啊，如果不上工的话，今天就取消你的排班了啊！」
在唯唯诺诺的应完后，领班挂了电话，苏灵才有空整理之前的记忆。
之前的记忆，变得好像有点模糊……自己被娟姐叫去喝酒，好像说了很多家
里面的事情，娟姐说着想念自己有出息的弟弟，然后好像就感情迸放开来，拿起
酒来就开始拼酒……
然后又喝了两瓶？三瓶？还是五瓶？甚至是更多的酒……总之，喝到最后自
己整个人好像脑袋里都昏昏沉沉，娟姐好像还抽空帮他做了个按摩什么的，总之
最后两个人都喝得断片了，也不知道是谁把自己送到宿舍来的。
看看时间，又到了当天的晚班开始的时间，来不及多想了。苏灵赶紧翻身而
起，洗漱一番后，急急忙忙的赶去上班。
今天晚上，似乎娟姐对他更照顾了。一连几波，都有娟姐的熟客，自然，这
也让苏灵陪同去陪酒。
不过苏灵注意到，同班的那些同事，好像都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看到自己
过来后，一个个面色古怪，好像自己稍微一离开，就说悄悄话编排。甚至连一向
不待见他的领班，看到自己过来后，好像都客气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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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等到晚上的陪酒业务结束后，清点完数量后，领班亲自过来了：「还是
娟姐找你！」
说来也奇怪，当听到这句话，苏灵觉得心里一跳，表情上维持着平静的样子，
心里面却是没由来的一喜，就好像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一样，就算是明知道其他人
对此议论纷纷，虽说自己想要深入调查的话，在这里地位鼎足轻重的娟姐，可能
就是最好的突破口，但是于公于私，自己都不应该高兴。
可是……
「赶紧吧，娟姐还在等着呢。」领班可没多少兴趣仔细观察苏灵的表情，上
了一晚上的夜班，他早就有些疲惫了，再加上还被娟姐特地拜托关照这个小白脸
的事情，让他颇为不耐烦。
没有时间深思，再加上内心莫名的欢欣，苏灵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这样跟着
领班往楼下走去。
还是同样的密道，同样的小房间。
娟姐这次看上去很放松，也早有准备，摆放好的桌子上，赫然地摆放着好小
笼包、虾鲜包、蛋饺外加上好些各式各样的小菜的、点心。
看到苏灵进来后，女人扬手微笑地招呼了一下，「小苏啊，昨天也是姐姐昏
了头，聊得太开心了，就又多喝了几杯，来，今天趁着下夜班了，姐姐请你吃个
早茶吧，这也算是南方人的老习惯了。」
「谢谢娟姐。」苏灵也不知怎么了，似乎在娟姐面前，就像是遇到了久违的
老熟人，完全没有昨天的拘谨，随意地就这样坐了下来。
然后，就是开始共用早餐。
不过与其说是吃早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