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芙终于骂了出来。
武敦儒理也不理她,倒是白小凤转头看她一眼,眼神中尽是嘲讽之意。郭芙脸上一红,知道这妇人眼里,自己迟早也是和她一样。心头暗怒,要是武敦儒这狗贼敢来侮辱她,定要拼个鱼死网破。又想,娘亲怎没识破这狗贼的嘴脸?耶律燕又到哪去了?她男人这样胡作非为,她难道都不知道?
正自胡思乱想,石门嘎嘎被人推开,一个男人走进石屋,正是昨天的一个强盗。见他手上拿个水袋,看见大床上躺着的一男三女,脸上现出一副艳慕的神情。
吕燕儿啊一声钻到男人身后,听见武敦儒道:“纪老二,拿来了?”
纪虎却不伸手,嘴里道:“武大哥吩咐的话,我还敢不听?”一边说一边用眼神在白小凤雪白的胸脯上扫来扫去。
武敦儒把怀里一丝不挂的白小凤往纪虎身上一推,匹手夺过他手里水袋,笑骂道:“你小子我还不知道。”
白小凤被这一推,不由哀哀怨怨望一眼武敦儒。武敦儒道:“这位纪二爷也是一条好汉,你跟着他,他定会好好疼你。”
白小凤身子一软,这种事她也见得多了,男人翻脸无情,她又能怎样?纪虎的手已搭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只能依到这男人身上,娇滴滴道一声:“纪二爷,你可不要欺负我啊。”
看纪虎搂着白小凤出了石屋,武敦儒抓起水袋,凑到郭芙嘴边,“芙妹,口渴了吧。”
郭芙呸了一声,冷不防被武敦儒一把按在床上,捏着她下颚,把水猛灌进去。
郭芙被呛得咳嗽不止,蜷起膝盖直撞向武敦儒腰腹。武敦儒一个翻身坐到她身上,那话儿正落在郭芙双乳之间。郭芙又羞又气,奈何挣他不过,却被那话儿隔着衣服在乳沟里磨
起来。
武敦儒道:“她喝了化功散,
说着话把这磁娃娃放在郭芙面前。
郭芙道:“你……你留着这些做什么?”
吕燕儿期期艾艾道:“她会武功的,我不行……”
武敦儒哈哈笑道:“怕什么,相公又不打你。去把这女人衣服扒了。”
郭芙愣了片刻,方道:“你……你明知道我爱齐哥,你也娶了耶律妹子……”
武敦儒道:“没什么,我不说你也知道。”这话竟和当年在后花园中跟她说的,一模一样。
吕燕儿吓了一跳,以为男人也要打她,颤声道:“老……老爷,燕儿只爱你一个,你不要……”
突然明白过来,大骂道:“是你害死齐哥的!你这个叛徒,狗贼,妄自我爹娘当年救了你性命!”
郭芙骂道:“那又怎样,我爱什么东西要你来管!”话刚出口,武敦儒一伸手,鞭子正抽在郭芙浑圆翘起的屁股上。
郭芙双手双脚被绑,站不起身,只能做个狗趴势撅在哪里,不由气得破口大骂,从武敦儒祖宗十八代一直到耶律燕,都被骂了个干干净净。
郭芙吃疼,不由大怒起来,大骂武敦儒过往的不是。武敦儒等她骂了一阵,再一抖鞭子,又狠狠抽了她一记。向吕燕儿招招手道:“你过来。”
武敦儒笑道:“芙妹,此刻再说这话,可不是晚了些么。”说着拿起一根马鞭,笑笑道:“芙妹,这根马鞭儿,当年你也不肯要的,嫌它有些不顺手。”
郭芙一愣,这磁娃娃似乎有些印象。转眼又见武敦儒从那木箱里拿出来一个破风筝,一把白玉梳子,还有十几件破旧小玩意,竟都是他以前送给自己,又被扔掉的东西。
一袋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