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角落。祁水安回忆起来至今都感到震惊。
那是一个有月光的夏夜,蚊子嗡嗡地叫,团裹着纳凉的人,凶恶婆穿着一件麻布衬衫,下穿一条宽大的短裤,手上拿着一把扇子,坐在石臼上乘凉。一边喳着葵花瓜子,一边唱着:
正月里,正时辰啊!
奴做长工尽吃亏啊!
人家做哥和过节啊!
奴家寒苦在田无啊!
左手拔秧右手插啊!
十棵下田九棵青啊!
铁打衣服穿得破啊!
铜铸米饭也会空啊!
凶恶婆在唱着反映古时候长工生活的民歌儿。这时,喝了几两地瓜烧酒的祁水安,摇摇摆摆地喷着酒气,唱着歌儿往前走着:
光棍招亲自己主意啊!
哪个姑娘肯来上门啊!
白白的罗帐做一床啊!
镜箱皮箱全是铜的啊!
眠床踏板喷上金粉啊!
一床锦被两个枕头啊!
你推我操齐入洞房啊!
我摸你吻榻上欢腾啊!
祁水安唱着唱着,来到凶恶婆处。见凶恶婆好自在地坐在那里也乐悠悠哼歌。他往前稳住身说:“凶恶婆,今晚热得很,闷得慌,你乘凉啊!”
“水安,你坐。”凶恶婆腾出一块石臼让水安坐。
水安挨在凶恶婆身边,见凶恶婆尚半圆的两条大腿在月光下白白的,它如同二两地瓜烧酒般地吸引着水安。
水安问:“凶恶婆你的大腿白得很。”
凶恶婆得意地斜了眼水安,问水安:“你是不是想摸我的PP”
“凶恶婆,你说对了。母鸡知道鸡娃要吃虫。”
“这可是在屋外,月亮看得见,人也看得见。”凶恶婆说。
“月亮看见了又怎么了,我是摸你的PP,又不是去摸嫦娥的PP,人看见了又怎么了,又没有去摸他的老婆的PP。”来水安有些发急地说。
“嘻嘻,看不出你还挺男子汉的。凭这,我凶恶婆当着月亮的面让你摸一回。”凶恶婆说着将PP朝向水安。
祁水安四处张望一下,见没有什么人影,背着月光,盯着凶恶婆的PP,将手摸索了进去,在那两片如同被切开的西瓜似的东西上游移不定……
凶恶婆的心中开始有了动荡,她感到自己的皮肤有着新鲜的感觉和舒服。她的身上溢出汗水,水安的手和凶恶婆的PP更是湿湿的。
凶恶婆突然伸出手捏着水安的大腿,说:“水安,那东西在哪里”
“它还能长在哪里,不就在哪儿吧。”水安粗声地说。
凶恶婆正准备伸手去摸索的当儿,一个人影出现在水安和凶恶婆面前,两人都不禁吃了一惊,缩回了手,镇神一看,站在他们面前的是黑麻。
黑麻是个粗横的人,他脾气暴躁,有点仗势欺人,他见自己的女人又和别人乱来,火冒三丈,凶着:“你们搞什么名堂”
凶恶婆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见黑麻这么大声闹,不禁也动了火。说:“怎么了,你眼红了,什么名堂你还得问,和你一样,摸摸PP,吸吸奶。”
黑麻更是恼羞成怒,骂道:“你这个臭婊子,我给你钱,叫你专供我,我连老婆都不碰一下,专等着和你,你却背叛着我。”
“我说黑麻哥,你也太专横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