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廉耻之心在一瞬间被男人的欲火烧得不留一点灰烬。双手只管抱紧了男人的脖颈,恨不得将世间的所有淫话都说与男人听。“亲阿父……”
男人一把推开女人,跪坐起来,把女人的两腿推到乳房上,粗大坚硬的阳具在牝户中勐烈出入,沉声喝道:“说,你的……现在怎么会变这么大的……”
女人已经被弄的有点神志不清了,颤颤地说:“是,是被阿福弄大的……”
男人照着女人的半边屁股就是一巴掌,“胡说!”
疼痛好像让女人清醒了一点。“奴婢错了……奴婢的……是,是被阿父操大的……”
男人把阳具抽到洞口,然后勐戳到底,嘴里喊到:“黛玉,黛玉……”
“阿父呀!”
女人长长地尖叫一声便昏死了过去。
江岸衰柳千树,受斜日余光,惨如红血,秋风吹拂,树叶簌簌飘落。江上帆樯如林,乘风而驰。黛玉伫立江边,树影扶疏,衣袂随风飘拂。如海默立女儿身旁,一双枯瞳,欲泪不泪。黛玉知老人伤心,心中酸楚,几失声而哭,又恐增阿父之痛。
此时斜阳已过山背,隔岸炊烟四起,微风吹之,散为暮霭。如海偷挥老泪,惨然对黛玉说:“我儿,外祖母老益慈祥,爱你必如你的母亲。只是你的病日见加重,阿父不能亲为你疗治,心中不安。”
黛玉闻言,心酸不已,哽咽应道:“儿此去,当自为调护,阿父不必挂怀”此时船家频频催促登舟,黛玉含泪说:“阿父,儿去了。待到明年此日,定当归来探视阿父。”
如海喊道:“到京后,务必来信告我。”
黛玉答道:“是。”
是字一出,泪如雨下,一回首间,杳杳家门,已没入苍茫暮色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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