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溅地上都是。
「张……。」
妈妈嘴唇颤抖着,「张,我是,」
她大口喘息,「我敷衍他的。」
混混们偷偷发笑,可能都晓得我就在门外,没离开。
我呆呆看自己的妈妈,以为儿子不在,讲着不该讲的话。
每个人都有秘密,心里起过邪念,你贪图谁,想背叛谁,我也从旁人对母亲的觊觎中取过乐。
没谁是圣人,包括母亲。
但邪念是不能讲出来的,所以才叫秘密。
差不多了,我不想再听我不该听的话。
唐彪吸吮着小妇人的乳头,没有戒备。
李猛也在我身边笑。
是时候了。
其实我还好,没有李猛想的扎心。
比起现在的刘璐,我更相信清醒的她,相信她的话。
她现在否定了自己,是因为药效的错。
「无论你看?。什么,听?。什么,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要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相信她。
「有什么好笑的?。」
我押紧袖子里的武器,出刀前,最后呛李猛一句,「你们给人打了药,让她啥话都说,就以为把人驯服了?。你给我来一针我也能给你操,可笑吗?。」
李猛冷笑一声。
他再次捏起了手里的针筒,对我晃了晃。
「最后一次机会,猜猜里面是啥?。」
我不想再玩他的鬼把戏。
但我有点口干舌燥,心里很乱。
「迷药。」
我冷冷地说。
「不是药。」
「麻药。」
「不是药。」
邪恶的小人张嘴笑,「是水。」
他声音藏着压抑到极致的兴奋,「就只是水而已。」
「什么水?。」
我头脑停止了。
「就是自来水啊!。」
李猛笑,「水龙头里的水,普通的水。」
「什么水?。」
我麻木地又问一遍。
李猛见我傻了,发出幸灾乐祸的叹息。
「上个月,我不再一上来就打药了,也能把你妈搞湿,每个人都发现啦,但她这种女人,就是死要面子,别说承认,那冰山一样的脸哟,她哼都不带哼的。」
死要面子,我完全不想听李猛这么说。
他每彰显自己有多了解我妈妈,我就犯恶心。
「但每次给你妈打药,她就马上变了个人,反差太大。不仅我纳闷儿,张叔也纳闷儿,毒药也是药,不是神仙法术,哪儿能扎你一下你就变呢?。」
李猛靠近我脸边说,「所以上个星期,我就偷偷停了药,每次给针里装的,就自来水儿。你猜怎么着?。」
他憋笑憋得快在地上打滚了,「你妈照样变了人!。操她两下,就求我们接着操,装都不装了。但咱打的是水啊!。臭婊子第二天还唧唧歪歪,说脑子会迷煳,跟真的似的!。」
我呆呆看着房间里。
「张平,他们已经给我打了药。」
刘璐的声音。
她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