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乳白色的精液从他们交合处涌出来。
这时,一个高三生猛地摇晃我,但他似乎不是为了和我交流。
「他硬了!你们看!这废种他——」
他话没说完就绷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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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m8m…
「他老妈挨操,他竟然给看硬了!」
这帮人的手机镜头对准了我的裤裆。
那里顶出了一顶小帐篷。
一个高三生一把拽住我的裤带,把我的裤子给脱了下来。
只见一根煞白的阳具在我的胯间挺立着,时而颤抖。
大修举着相机,录下远景。
赤裸的中年女人,她四脚朝天地被男人压在身下,儿子在一旁跪着,挺起阳具。
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我无法回应周遭的嘲笑。
但我感到脸上火烧一般。
我不明白我是怎么了。
勃起我应该会有感知的,可这次他们若是没看见,我恐怕也不会察觉。
大修似乎也发现了异样,他看我神情恍惚,有气无力地跪着,可我那活儿却如擎天柱般,龟头胀的发紫。
这有些矛盾。
「欸彪哥,你给这废种打了药啊!」
大修跑到门口,才发现躺在地上的针管。
「不然呢?」
彪哥仍然插在妈妈身体里,意犹未尽,「就那小子刚刚的狂劲儿,我一个没压住,屋里难说几条人命。」
「咱就两剂药,全给用了。你不搞梦老师了?」
大修嚷嚷。
「下次吧哎呀。」
彪形大汉一脸不耐。
他揉了揉老妈的脸,像是在揉自己的宠物,「这婊子耐操,虽然下午像条咬人的狗,但母的到底是母的,值一晚上。」
「我先前想着你惦记梦老师,才把催情的留给你。你打谁身上不好,打这废种身上。」
大修一脸惋惜,「我要知道重头戏是这婊子,一上来双管齐下,你手上还能少掉一块皮。」
什么意思?我朦朦胧胧地跪着。
大修在说什么?他打在老妈身上的药,不是催情的?打在我身上的才是?我逼迫自己思考,思考这背后的含义,可我愈发晕头转向。
我觉的我一定是惹恼了什么神仙,他创造了险恶的现实,然后拿刀子划开我的胸口,把这现实硬生生塞了进去。
「不管给这女记者用啥,她都凶,」
一个高三生调侃道,「用上情药,她指不定叫的有多凶呢?」
众人的嬉笑在我耳边好似轰鸣。
彪哥站起身,绕到了中年女人的身后。
「我看麻醉的是够用了。」
彪哥揪着老妈的脑袋,单手将她从地上提起来。
因为头皮拽着,她的脸皮也跟着往上拉,眼皮有些翻开,那只红润的嘴也张开了,唾液沿嘴角漏出来。
「烈女也分人。」
他拍了拍中年女人潮红的脸,搅弄她口中的舍头。
她双眼涣散,口中阵阵喘息。
「这种的,上了床就不是很坚强,其实很好搞。」
我已经跟不上他们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