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
我甚至没看见妈妈沦为了一个皮肉玩具,被彪哥把玩着。
我仍然在思考,思考两种药剂的含义。
情药和麻药。
他们把情药用在了我身上,所以我那活儿起了反应。
那么他们用在老妈身上的,还能是什么?我望着布满精斑的餐盒,望着那双东倒西歪的坡跟凉鞋,望着地上那一大摊水,我彷佛还能看见飞溅的水花,潮湿的热度……我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
我真的不明白。
「无论你在担心什么,听着,无论你在担心什么。这个世界上,总有人会更有力量,靠妈妈一个人,是无法战胜的。」
最后的最后,我彷佛又回到了今天下午,回到那条长廊,老妈揉了揉我脸上的擦伤,试图告诉我不要害怕。
「碰到球场上那帮人,或是持刀的歹徒,换成我,你觉得我能怎么样?」
老妈提出了一个悲观的问题,但是她很淡然,似乎全然不在乎。
在这种自身难保的情景下,我当时呆呆地看着她,期待她会说一个和父亲不同的答案。
「我不能怎么样,我会乖乖交出钱财,趁机逃跑,更差的情况,是你老娘惨遭毒手,挂了。」
女人忽然俏皮起来。
「所以,还有什么更可怕的吗?」
父亲看错了母亲。
她其实并没有他想得那么一腔热血,她只是更超脱。
还有什么更可怕的吗?那时候的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而老妈也一样。
此时此刻,只见老妈的膝盖内侧,彪哥的双手穿了过去,挽起她的双腿,将她从地上举了起来。
她的盆腔下坠,膝盖弯折,由男人拖着。
彪哥从她膝盖弯下伸出的双手,正牢牢扣在她的后脑勺上。
妈妈被迫低下头,浑身毫无招架地被锁死。
她挂在彪哥的身前,如同钉在了十字架上。
老妈双腿呈M字型,正面对着我。
她两条腿最大限度地张开,将她的私处暴露出来,让众人一览无余。
这里是我出生的地方。
一片狼藉的黑毛下,两片阴唇红肿,内里暗粉色的包皮,竟然已经完全外翻了出来。
白色的液体正沿着包皮边缘,一滴一滴地下落…………滴落到了下方的龟头上,只见彪哥的阳具依旧挺立,青筋暴起,摆出危险的攻势。
这场男女的角力终于迎来了终点。
朦胧中,我又想这个女人的初模样,这个一身白色衬衣和牛仔裤,脚踩坡跟凉鞋的女人。
晚风一吹,短发滑过脸庞。
「我说的那些最差的情况,有许许多多,五花八门。」
她谨慎地措辞。
老妈又如何会不知道一帮男人能说出怎样的污言秽语、会对女人做出什么事来。
她像是知道我担心什么,知道那帮青年低俗的德性,她只是不能对儿子那么直
的中年女人,偶尔在上班前,踩着坡跟鞋,哒哒哒地跑过来,吻我的额头。
其余的高三生们围在一旁,有人伸手摩挲妈妈的腹腔,揉她通红的奶子,用力扯她的乳头。
众人的哄笑声彷佛要将楼顶掀翻。
他说她有一天可能会忘记